加特洛夫事件(俄语:ГибельтургруппыДятлова)指的是年2月2日晚在苏联境内的北乌拉尔山脉中9名登山者神秘死亡的离奇事件。事件发生在乌拉尔山的东坡KholatSyakhl,在曼西语中的意思为“死亡之山”,是欧亚大陆的天然分界线,而其海拔不过米,而这个名字是源于居住在此的俄罗斯少数民族曼西人,据传九名曼西人猎手在此地追逐围猎鹿一样的生物时在此死亡。
而关于这个骇人听闻的传说,事实上[Kholat]这个单词也可以翻译成“贫瘠”,而世代生活在近北极圈欧亚大草原之上的曼西人也没少给其他山头也起这个名字(--;)而在这次事件发生的山脉鞍部后来被命名为“加特洛夫山口”,以纪念登山队的领队,伊戈尔·加特洛夫。
由于缺乏目击者,该事件引起了许多猜测。苏联调查人员仅将死亡原因定调为“强大的未知力量”,在事故发生后的三年内,该地区被彻底封锁,禁止任何滑雪者或探险家进入。因为没有任何幸存者,因此该事件也缺乏具体的时间表,但其匪夷所思的种种迹象时至今日仍被超自然现象爱好者们广泛讨论。
加特洛夫事件是时至今日仍未破解的诡异山难,许多专家都认为是当年苏政府有意隐瞒真相
精锐小队的失联
事件发生于60多年前的年1月25日,由十名乌拉尔工业学院的学生所组成的登山小队准备出发,要说小队的阵容也绝对算得上精锐,这十名小队成员都是乌拉尔工学院的在校生或者毕业生,性别上为8男2女,而其中的年龄最大的成员为37岁的佐罗塔耶夫,有人说他是个“奇怪的人”而彼时的他之所以会同行是因其准备拿「滑雪指导和山地徒步旅行」的硕士学位,(有趣的学科...)其余成员的年龄则分布在21-25岁之间,而且这些成员中大部分都是经验丰富且爱好登山与滑雪的健将,所有人均持有「二级登山证」,而这次只要爬完死亡之山KholatSyakhl,即可拿到「三级登山证」,也是当时苏联难度最高的登山证级别,而由此可见成员大部分的体能和思维都应该处在一个比较不错的状态。
"特洛夫事件的十名小队成员
值得注意的是,乌拉尔理工学院是苏联时代最好的科学研究单位之一。叶利钦正是在此完成工程学的学业,进而成为该地的共产党领导人。在冷战时期,这里是苏联得以与美国进行太空与核武竞赛的人才基地。此地竞争激烈,只收精英学生。加特洛夫等人又都是体育俱乐部的成员。他们不仅仅是有体力的学生,更是熟悉工程、物理、无线电、核能等知识的专业工程师。
出于对自身能力的自信,参与者们预计花费16到18天的时间,滑雪至少公里穿越北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Sverdlovsk),且攀爬两座北乌拉尔山的Otorten和欧叶卡峰Oyka-Chakur。此一路线在当时苏联体系分类下,被视为难度最高的路线。当他们的旅行计划呈交给负责批准的相关单位,且很快地获得了许可。
而加特洛夫的母亲则反对这趟旅程。她认为儿子就快毕业了,应该专心写论文。然而他执拗地向母亲请求。
“就这一次,拜托,妈,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加特洛夫恳求道。
“---而那果然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七十年后,加特洛夫的妹妹塔季扬娜在接受采访时这样说道。
而到了1月23日这天,滑雪队于1月25日乘火车到达伊夫杰利,一个位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市以北km的城市。接着他们乘坐卡车到达维扎伊Vizhai,——此次登山路线最北端的居住点后,于1月27日他们开始了前往目的地的徒步旅程。然而很快地在28日,成员之一的尤里.尤丁(YuriYudin)便因风湿导致的腿脚不便,不得不折回去。而在科尔莫戈洛娃的日记中,她记录了尤丁对不得不离开队伍的不甘心。
讽刺的是,以结果来看,尤丁那条风湿痛的腿,却让他成了登山队中唯一的幸存者。
而从最后宿营地发现的日记和相机使得人们可以追溯在事件发生前滑雪队的经历。在1月31日,小队行进至高地的外部边缘并准备开始向山上进发。行进过程中在一处峡谷小队埋藏下了回程时所需要的物资以及装备,随后翌日2月1日,小队开始尝试通过山口。并计划在翻过山口后在山坡另一面扎营来度过夜晚。但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再加上持续不断的暴雪以及持续下降的能见度,滑雪队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原本的计划朝向是北,而此时队伍正朝着西方偏离,最终向山的顶部前进。而当他们发现错误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的5点,原本小队应该下山寻找更好的扎营处,但领队却出乎意料地认为应该就地在山坡上安营扎寨,而不是走1.5km下山去一片森林扎营。尤里-滑雪队唯一的幸存者猜测:“这也许是因为加特洛夫并不想失去已经到达的海拔高度,因此他决定在山坡上扎寨。”
在考察之前,加特洛夫曾向体育俱乐部说一旦他们返回维扎伊Vizhai,便会立即向俱乐部发电报,这不会晚于2月12日。而时间到了2月12日,登山队并未如计划出现在路途的终点维札伊Vizhai,也未从这个村落拍出安全抵达的电报。登山队回程有所延迟,本不是什么太值得担心的事情。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克里沃尼申科的哥哥开始担心了,他联系上旅游负责人,申请搜救。搜索小组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们不知道登山小组走的是哪条路线。原来,领队加特洛夫竟没有将路线图交给审核单位。到了19号,总算从家属处找到路线清单。很快地,乌拉尔理工学院、当地原住民曼西人、苏联陆军等单位陆续加入搜索。军人、工兵、地雷探测器和侦查犬,浩浩荡荡地开向他们认为最有可能遇难的奥托腾山Otorten到Oyka-Chakur峰之间。
物资齐全的营地,却不见人影
遗憾的是,初期的搜索都徒劳无功。直到23日,曼西猎人发现奥斯皮亚河(Auspiyariver)有一座营地遗迹。搜查指挥部意识到,这就是失去了踪迹的登山小组留下的踪迹。也就是这次搜查组发现,登山小队并非按照预定的攀登路线,他们并不在所要攀登的霍拉特山上而是在旁边的另一座山,于是小队并没有沿著洛兹瓦河谷(Lozvavalley)前进,而是沿著洛兹瓦河的右侧支流奥斯皮亚河前进。沿线搜索的搜救小组发现了一条不太明显的滑雪小径。25日或26日,搜索队员在“死山”的山坡上发现了几顶像是被刀割得破破烂烂的帐篷。
根据日后的调查记录,登山小队过夜的地方是奥斯皮亚河源头,海拔的东北斜坡,斜度30°。过夜的地方距离山顶仅有公尺。登山小队扎营之处,是雪平区域(snow-leveledarea)。帐篷立在八对滑雪板上,以绳索固定住。帐篷底部有九个小组成员背包、夹克、九双雨靴、男人的裤子、三双毡靴、毛皮夹克、袜子、帽子、滑雪帽、盘子、水桶、炉子、斧头、锯子、毯子、饼干、炼乳、糖、笔记本、路线图、相机与配件……而且帐篷的搭建位置也有些意味不明。
“佳特洛夫事件”中,帐篷是挖去坡角在扎营。
被埋在雪里的物品甚至还有一盘“萨洛”(Salo)。关于萨洛...是将生猪的脂肪以盐和香料腌制后成品直接切片食用或加以烹煮的传统斯拉夫食物。乌克兰人尤其爱吃,(话说好像哪个国家都或多或少有点嗜生的传统...其实我本人也有点想尝试一下云南的生皮...)然而这对登山者来说,是很好的热量来源。可是被切成一片片的萨洛就这样摆在那里。“好像他们正准备吃晚饭,却突然无法继续”搜救人员说。
斯拉夫传统食物“萨洛”而当时调查小组一度怀疑起登山小队是否遭遇了将此山视为圣山的原住民曼西族的袭击,并逮捕了许多人加以讯问──甚至有人说他们遭到刑讯。曼西族人大喊冤枉,他们说族内的圣山并非此山,而是另一座山(因为小队本身便爬错了)。而且就在对曼西族的怀疑达到最高点时,搜救队通过技术对比发现帐篷是从内向外割裂的──换言之,是帐篷内的人主动“割出一条路”。他们为什么要在冰天雪地中损坏唯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离开帐篷后,他们又去了哪里?搜救队在帐篷外找到了足迹。根据当时也在现场的检察官坦帕洛夫(V.I.Tempalov)所说,他仔细地确认过,但只能找到队员们的脚印。因此,“曼西人杀害说”正式宣告不成立。毕竟,曼西人尽管是本地原住民,却也没有飞天遁地不在雪地留脚印的本事。
然而帐篷的周围并没有人在。无论活的、死的都没有。尽管在里面找到的物品与文件,都能指认这便是失踪了的登山小组,但成员到底去了哪里?却是亟待搜救队找到的答案。且登山小组为什么把这么多装备物资都留在营地也要离开?难道是遭受袭击,而又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们不得不赶紧离开呢?
凌乱不堪的现场,支离破碎的帐篷
离谱的脚印,离奇的遗体
从这些足迹的跨幅来看,离开营地的人们是以“正常的速度下山”,并非匆忙地奔逃。而帐篷中的物品即使凌乱,却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因此,几乎可以肯定登山客们并非被袭击才离开的。而之后随着搜救的进行,队员在帐篷外发现了一串由九双脚组成的脚印,从脚印的形状来看一些人穿着袜子,另一些人光着脚,还有一个人只穿着一只鞋。而这些顿时让搜救人员感到不寒而栗,原因在这种天气与环境任谁都不可能以这种状态在雪地中行进。而随着搜救的继续行进沿着脚印最终搜救队在森林的边缘鞍部的另一侧,大约位于东北方1.5公里处,在森林边缘的一棵雪松下,搜寻者发现了一堆篝火的余灰以及2名遇难者的遗体,分别是克里沃尼申科Krivonischenko和多洛申科YuriDoroshenko,并且队员发现从地面到树上5米高处的树枝都折断了,暗示滑雪者们可能曾爬到树上寻找某种东西,或是寻求避难处。在雪松和营地之间,而令人惊愕的是在发现尸体处米之外他们的脚印离奇的消失了。
更加不寻常的是,克里沃尼申科和多罗申科的遗体竟然是近乎赤裸的,他们都只穿着内衣。克里沃尼申科仰卧,尸体旁散落著一些衣服碎片,有些已遭烧毁。多罗申科则是趴在地上,身下有三四个相同厚度的雪松片。两人的手脚“呈现红褐色”,验尸时,发现那是二到三级的严重烧伤。验尸官认为,这应该是将手脚放到火中想保持温暖的结果。参与搜救的搜救队员索格林Sogrin,认为根据木柴数量与雪松枝条的状况来看,此处应该有更多人才对,而随后搜寻者又找到了另外三具尸体,分别是队长加特洛夫,科尔莫戈洛娃ZinaKolmogorova和斯洛博丁RustemSlobodin。这三人死亡时的姿势表明他们可能正尝试返回营地。他们分别于距雪松米,米,米处被发现。
首先是领队加特洛夫,比起克凡尼申科和多罗申科,加特洛夫的穿着要正常许多。遗体距离雪松约三百公尺,被雪盖住。加特洛夫仰面躺着,头朝向帐篷,手还搭在桦树的树干上。他的脸上有冰块,因此他在死前应该曾在雪中呼吸。他好好地穿着内衣裤、滑雪裤、牛仔衬衫、毛衣、毛皮背心。然而乍看之下挺正常的加特洛夫,右脚穿着羊毛袜,左脚却穿着棉袜。科尔莫戈洛娃的遗体。当天稍晚,在搜救犬的协助下,发现了科尔莫戈洛娃的遗体。她被埋在深达10公分的积雪底下。科尔莫戈洛娃穿着保暖的整套衣服,但没穿鞋子。她的脸上有着鼻血的痕迹,右侧躯干上则有一道长长的瘀伤。搜救人员沙拉文(MikhailSharavin)说,那痕迹看起来就像是遭到警棍痛打一般。
最后,搜索队发现了登山小队在森林中设置的储藏棚。之后,靠着金属探测器的协助,在距离迪亚特洛夫和科尔莫戈罗娃近两百公尺处,找到了斯洛博丁被埋在20公分厚积雪下的尸体。斯洛博丁的衣着尚且正常。只是,他脚上有四双袜子,却只穿着一只靴子。他的脸上同样有着冰块,以及鼻血的痕迹。
而此时已经距离第一支搜救小队出发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其余四人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而事实上搜索剩余4名滑雪者的工作直到2个月后才有了进展。并且在找到剩余四人之前搜寻队发现了一处奇怪的“休息区”。
因为这两个月中天气持续恶劣搜索变得十分困难,搜救队毫无所获直到五月雪融,才在一条小径上才出现了大量的树枝与一些衣服的碎片。而搜索者往下挖了2.5公尺左右,找到一个诡异的“休息区”──大约一坪的雪地上,有由14棵小冷杉与一棵桦树制成的“地板”。地板上放着几件衣服,排列的方式则像极了四个人的座位。
这些“座位”到底为何而设?又为什么在极寒天气下留下这些衣服?而组成地板的树枝从何而来?更重要的是,若这真是座休息区,那么又是谁坐在这里?会不会是剩下的四位登山成员呢?
“休息区”的发现,部分人士认为应该是最后四人临时搭建的休息场所
“休息区”的发现令搜救人员相信距离寻获余下四位登山者的日子不远了,而随后剩下的四个人的遗体便在5月4日被搜救队发现,他们被埋在4米深的雪下,位于距离红松75米的一个山沟里。这4个人的穿着比其他人完整,并且有迹象表明幸存者会将较早身亡者的衣物取来保暖。杜比尼娜首先被发现。她的胸部靠在山壁上,头则朝着溪流的位置,呈现诡异的跪姿。其他三名男性在她周遭被找到。科列瓦托夫和佐罗塔耶夫两人的尸体“胸靠着背”,像是拥抱著彼此。布里尼奥Brignollel的脖子扭成奇怪的角度,躺在附近。佐罗塔耶夫Zolotaryov穿着杜比尼娜Dubinina的皮大衣和帽子,而杜比尼娜Dubinina的脚则被用克里沃尼申科Krivonischenko
(最初发现的遇难者)的羊毛裤子的碎布包裹着。
全部遇难者遗体发现顺序关系图
至此九名登山小队的遇难者遗体全部被找到,而下一期将为大家带来更加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遇难者尸检报告与令人不寒而栗的种种事件猜想。
我是rinky全平台同名,让我们下期再见~